不行了,现在在家里很忙
首先隔天要上日语课,还在帮学校写PHP网站。
还要写这个。
介于本人最近起的太晚,几乎没有时间.....
神様!時間をください〜〜〜〜 お願いだから〜〜 頼みます、拝みます、一生恩に付きます〜〜
算了,神听不懂日语。

PS,为什么要叫‘远天之下’呢
    这和我很崇拜的一个人有关系,小时候在奶奶家,中午如果不睡觉就看他的日记。
    此人是上海人,名叫余纯顺。
    他的座右铭是:走向远天的底下。因为我也相信,在那远天的底下,一定是一个广阔无忧的世界。
    链接:http://book.qq.com/s/book/0/11/11638/3.shtml
-----------------------
第六天晚上
   
    什么都没有吃。就直接在宾馆附近寻找网吧,顺便在附近找点榴莲吃。因为今天是年初一,介于有我在,他们就想弄点小酒喝,庆祝一下。当然我也觉得很高兴。[据说吃榴莲再喝酒会死人]
    出门之后,因为组里有一个日本人是我们学校在马来西亚的交换留学生,所以到路边用马来语问网吧在何处。[马来语和印尼语是有差别的,有些人听不懂马来语]。我们得到的回答居然是,向前走两公里。我当时就无语了,看着这个给我们指路的印尼人,黑黑的脸庞上挂着狡诈的微笑,我心生怀疑。刚刚想和其他人说[もう一度聞いてみようか?](再去问问怎么样?)。让我更无语的是,那日本人回过头来,傻笑着对大家说:「インドネシア人、皆優しいだね!」(印尼人待人真好啊!)我:二キロなんのに....(可是有2公里啊)(试图激发出团队里某些人的怀疑)。结果招来的是什么呢?某日本女生回过头来,对我一脸阳光灿烂的说:「ね!頑張って!皆一緒だから」(加油,因为大家在一起嘛!)然后我就被沉默了,被这种不知哪里来的无法抗拒的乐观态度。
    其实我当时相当郁闷,日本人的思维就是这么简单。我又瞄了一眼另外一个韩国人[非光头],因为昨天早上在市集的事情,我们之间似乎有了点默契。他看看我,一脸无所谓的说:「大丈夫、ヤオ、軍隊の中に....」(不要紧的,姚,军队里面~~~以下省略)
    好吧,这大概就是最郁闷的,只有我一个中国人。日本人欠考虑,韩国人仗着自己当过兵,就觉得无所谓了。看着乌云密布的天,以及在昏黄街灯照耀下暗仄仄脏乱的印尼街道。我似乎觉得我在做梦。这时候怎么办呢,硬着头皮走吧。毕竟,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这些韩日同学是我唯一的依靠了,既然大家都长的差不多......
    在这异国他乡,脏乱而又黑暗的街道上走着,看着四周破败的场景,眼前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同学们(和我们团里的除了光头之外的人只能讲日语,虽然说我能表达我的意思,但是他们是不是接受,或者说如果要认真辩论一番,我就吃不消了,因为只有我一个中国人嘛)像刚才的事情,如果都是中国人,不就很有默契的说明白了么。呵呵,这时我就想到世外的同学们了,如果是和他们在这里的话,那一定会更顺利一些。不过反过来想想,现在和这帮人在一起,也不失为一种锻炼吧。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,我麻木的步行着。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。
    天逐渐黑了,我们走了大概2公里,什么都没有看到。荒凉而笔直的大路两边有零散的一些五金店,还有很多摩托车行。身着脏稀稀衣服的印尼青年就三五成群的在街上游逛着,同时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我们。随着夜幕降临,我渐渐感觉不安起来。此时前面的日本人也开始觉得不对头起来。于是又停下来询问。得到的答案让我差点昏过去,指路的人说,再向前走3公里。我脱口而出:“Oh my god!"。好吧,没人理我。于是,我们又在日本人极度乐观的情绪下,出发了。
    一路上,我一直在思考日本人这种民族性格,如果是一帮中国人在这里,一定又要大开印尼的玩笑,或讽刺或诅咒了。日本人对如此糟糕的境遇,采取的是乐观的态度。他们认为,只要有”みんな”(大家)在就可以了。不过不得不否认,(みんな)这个词汇在日本人当中有很强的作用力,只要他们认为みんな怎么怎么,那只要大家都如此,情况再糟糕都没关系。这种场景在日本动画里很多。反观中国人,这种情况肯定是不可能的。在同样的情况下,如果是一队中国人,那一定是在旅馆附近把所有的事情都问好了之后再出去的。如果便宜的话,说不定还坐Taxi呢。日本人就知道傻走,而且对待提出异议的人,他们会认为这个人是一个不服从团队的怪胎。而我这样的人就是不服从团队的典型,现在没有办法,只有服从了。感觉很郁闷。
    一路走到网吧,事情就来了。事情非常的麻烦,导致我用不怎么擅长的日语和韩国人理论了一个半小时。